“叶神医,这、这是怎么了?”
那仆从在叶臻身旁伏低做小,刘太傅一看,双眼都瞪得溜圆。
这可是当今太子的贴身随从,怎么反倒对这女人这般恭敬?
难道她是太子的人?
叶臻清冷双眸微睨,瞥着刘太傅冷笑一声。
“当初,是你主子多次登门求我出山,你们京城的人着实让我大开眼界,纵容其女伤我女儿,反倒要我赔罪,我看,这生意我们不做也罢。”
见这仆从来了,叶臻索性甩开刘潼的手腕,抱起地上可怜巴巴的小锦鲤,转头便走。
仆从吓得差点跪在地上,拽着叶臻的衣袖。
“叶神医留步,您可不能走啊!”
随后,仆从转头瞪着刘太傅,眼底都是狠戾。
“刘太傅放肆,此乃鬼医大人叶臻,如今太后久病未愈,太子孝心多次登门,才求得神医出山,刘太傅今日对神医不敬,是要将太子孝心置于何地?”
仆从这一番话,顿时吓得刘太傅冷汗直流。
太后自从年初起便长病不起,皇上便寻天下名医也没有解救之法。
当年鬼医之名响彻天下,只是他年事已高早辞人世,近年来民间又冒出这么一个鬼医的后代借名号继续悬壶济世。
刘太傅知道这鬼医即将入京,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的女子。
叶臻怀揽着小锦鲤,眼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仆从见状,又是一声厉喝,“刘太傅,此事可要我禀明太子殿下?”
朝中人尽皆知,刘太傅乃太子一党,平日唯太子马首是瞻,恨不得撅着屁股伺候。
刘太傅顿时慌了神,太子多次登门才请来的神医,若是被他得罪走了,那可难逃一死啊!
“这……实在是一场误会,还请叶神医念在小女年幼,莫要计较。”
刘太傅颤抖着一拱手,言语也比方才软了许多。
叶臻眼底狠戾,分明不肯退让。
“我女儿更是年幼,如今无端受辱,太傅一句误会便想两清了?”
说罢,叶臻转头又要走,吓得仆从拦了又拦,又对刘太傅下了狠话。
“刘太傅,莫怪小人没有提醒,叶神医今日若是走了,太子殿下怪罪,就请刘太傅一人承担吧!”
刘太傅这下彻底没了底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