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叶臻就有些黯然神伤。
她此番进京城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为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归宿,她只有三年可活,要是三年后没了她,又没有人庇护锦鲤,锦鲤该怎样生活下去呢?
面前这个人,或许可以保护她的女儿一世无忧。
但是她张了张嘴,还是没将那句请求说出来,起码还有三年的时间,等三年后再说吧。
“不必了,再怎么说,现在我也是朝廷的御医,就连太后的病都是我治好的,养自己还是轻而易举的。”
她十分轻巧的说出来,丝毫不露这个过程有什么难的。
“好吧,不识好人心,既然你那么坚持,那就走着瞧吧。”
说完之后,他又像是回忆起从前。
“小时候的你也是这样,不撞南墙心不死,总是要把事情走到最后一步才知道回头,希望现在的你长大了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叶臻气坏了,这人真是不放过任何占她便宜的机会,好好的一个青梅竹马,怎么老想着当她爹。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这次,她就算和那群人同归于尽,也要把事情查明,为她的家族报仇。
将伤口包扎好了,李尘彻还大爷似的坐在御医坊的院子里,头顶一颗桃花树,正长得郁郁葱葱,还带着含苞待放的桃花。
“什么时候丞相的独子,堂堂的武林盟主,竟然这么闲,坐在这儿陪我看天空?”
李尘彻靠在躺椅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折来的树枝。
“这不是在等你下班带你出去喝酒,好一段时间没喝过酒了吧?”
喝酒这个词充斥着她的年少时光,因为家里宠她,所以小的时候常常女扮男装出门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