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她日后没了，锦鲤也能凭着自己的记忆来祭拜。

锦鲤乖巧道：“母亲想让我记住，锦鲤已经记住了。”

叶臻奖励的亲了她一下。

“真乖。”

他们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弯，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干干净净的地方，杂草肉眼可见的有被清理过，中间有几个立起的土堆是他用手亲自挖出来的衣冠冢。

锦鲤乖乖的跪下磕头，这是从小就被教育的。

叶臻将香点上，将带上来的饭菜和酒摆在三座衣冠冢的前面。

“父亲，母亲，兄长。很久没来看你们了，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我去了京城。”

山间只有风声，她自言自语有风回答。

“本来我是不准备去了，我知道你们一定只想让我好好活着，京城是个虎狼窝，你们那么聪明都没能从京城全身而退，我自然不会认为我有多么厉害。”

“但是我想了很久，我也没有多长时间的活头了，我得为简历找一个好的归宿，顺便帮你们报个仇，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小锦鲤乖乖的磕了几个头之后，便坐在一旁，她不太理解这三个鼓起的土包包是什么意思。

但是母亲告诉她，这三个土包包下面是她最亲近的三个人，每次过来母亲都会显得十分难过，之后的几天也会不爱说话。

叶臻摸了摸锦鲤的脑袋。

“你们看，再怎么说咱们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锦鲤今年已经快五岁了，我想着能再多陪她几年就几年，但是时间好像等不及，那就尽力而为吧。”

她每年来这里来不了几次，一是怕被发现，二是她不想来这个伤心地。

所以每次来便会絮絮叨叨的说很多，一直说到口干舌燥，看到天色已晚才会往回赶。

这次依然。

回去的路上她不怎么说话了，小锦鲤趴在他怀里，想要用自己温暖母亲，一直到回家叶臻的心情也没有太大的转变。

“母亲，你还有我，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