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是一个教训,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但什么事值得你舍弃自己的命也要去做?”
“还是你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聪明到无与伦比,能够算计得过太子和皇帝?”
当朝皇帝和太子都是踩着无数人的鲜血才坐上这个位置的,从来只有他们算计别人,任何人哪里算计得了他们。
想要和他们对着干,大部分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但万一就是有那个奇迹在呢?
叶臻不说话,一边是自己真的很虚弱,不想要多费力气开口,另外一方面是觉得真的有些怕了。
做的时候无谓,现在想想,要是那把剑真的再偏离一点,她这条命就救不回来了。
“不劳烦你操心了,无论怎样都是我自己选的路,况且太子现在只是忙,等他忙完了这一阵,自然会来妥善安置我。”
君御宸呼吸都粗了几个度,仿佛没有意料到这个女人那么冥顽不灵,屡教不改。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贱,就喜欢往男人身上贴,五年前对我是这样,五年后改不了本性,你与那些烟花柳巷之地的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叶臻轻轻的咳嗽两声,伤口便像是裂开了一半,一阵一阵的疼,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只摸到一阵濡湿。
果不其然,伤口还是裂了。
“宸王真是可笑,知道的是觉得你大义灭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喜欢用这么羞辱的词汇来羞辱自己曾经的妻子!”
她冷淡的笑,再加上这段话,将轻蔑表达的淋漓尽致。
即便人躺在床上伤口还剧烈的疼痛,人也没什么精神,但却丝毫不输场子。
君御宸再一次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叶臻感受着血越流越多,“体贴的”给君御宸解围:“还坐着干什么呢?我这儿你也看到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热饭吃,就不理你了,宸王不送。”
君御宸甩袖离开,应该是被气的不轻,两人每一次见面总是这样,论嘴,他是比不过叶臻的。
她在床上躺了许久,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口裂开之后,等着它自然的凝固,不再流出血,才安然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