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静悄悄的惯例,只有自然的风和不经意,哪里传来的哭声。
在这样的地方已经待了两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五年前相比,她真的是进步了。
几个人一同行走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等到了城楼底下才和看守的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解决,然后几个男人边上了城楼。
叶臻在城楼下面呆了一会儿,背上突然一暖。
“更深入众,你以为自己的身体很好,出门也不多穿点衣服。”
叶臻抬头,就着月光能够看清来人的侧颜,和之前他们秉烛夜谈之时十分相似,不过如今换到了室外。
“你不是病着?怎么还出来让人看见了岂不是露馅了?”
他既然已经装病,而且对外宣称病入膏肓,要是被太子或者皇帝的眼线看到,他如今活蹦乱跳的在城楼下面偷运东西,这是罪加一等。
君御宸给她把披风披上之后,负手而立。
“无碍,他们如今不在这城中溜达,今日他们无事,睡的早。”
叶臻不再多说,他肯定有自己的方式能够探听导致城中所发生的一切,就连皇帝和太子的人也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们就站在城楼下,看了一会儿搬东西的人,便一路往回走。
他们一路上没有人先开口说话,一直走到各自的帐篷门前,也没有一个人先说一句话缓和气氛。
第二天,太阳起了个大早,叶臻虽然只睡了短短的一个半时辰,但一想到今日有了曜就觉得精力充沛。
“开始让人准备熬药了吗?让他们不要不舍得,这几天要恢复正常的药材供应,不能再拖下去了。”
熬药的厨房在冷清了许多天之后,终于又迎来了他的高光时刻,大火点上成堆的药往里倒,然后再添上几桶水,几个锅同时熬着。
一直到太阳高高的挂起才终于开始盛进碗里,给每个院子送过去。
叶臻看着,心里有从未有过的放松,好歹这些人不会因为没有药而死去了。
大家也很激动,排队的人熙熙攘攘,差点弄成踩踏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