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集市上狂奔乱蹿,却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
其结果是,她被他们抓了起来,吊到了一棵大树上,誓要在她脸上刻乌龟。
她急得哇哇直叫:“我只要给她画了一个乌龟而已,你们却要用刀子,这也过份了吧!”
从小到大,君织夏就是一个被娇惯着长大的孩子,她是任性的,是不可一世的。
在国内,她就算把天拆了,也有老爹帮忙善后。
可是,那日,她身在西非,唯一的保镖又不在身边,眼见得他们拿了一把刀就要毁她容,她急得要哭出来……
一颗石子,突然飞过来,将那尖刀打落在地上。
君织夏初见谢长风就是在这样一个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
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带着漫不经心的痞笑,肩扛一根棍子,咬着一根烟,衬衣半解半扣,就这样大剌剌跑进了这群无业游民当中,懒懒散散叫道:
“哟,好热闹啊,以多欺少,欺负女人,还真是给男人长脸啊……”
男人的声音,是极度爽朗的,本地语言说得很溜——而君织夏正好是听得懂这门外语的。
那天的夕阳,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