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少女,期待地问:“你会去帝都的吧?”
朝阳缓缓上升,透过碎花玻璃窗子,照在她的脸上,给她修长的睫头下一道长长的阴影。
她笑着说:“嗯。到时候,我还要吃你做的早餐。”
闻言,鬼卿笑颜大绽,“好,到时候我等你。”
……
夏至亲自将鬼卿送上飞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分别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眼角的泪。
复又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
像鬼卿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一次分别而哭?又不是不见面了。
不会的。
“你舍不得他?”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夏至点头:“有点。“
谢沉渊笑了,“那他是该走。”
夏至白了他一眼。
谢沉渊无奈摊手:“哎,看来我要失宠了。”
那幽怨的眼神,像足了被丈夫无视的小娇妻。
娇妻?
夏至浑身一抖。
她怎么会这么想?
剧烈摇头,将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出脑子,这才觉得舒服些。
她冷着脸,转身离去:“你这样,别人会误会我们的关系的。以后和我好好说话。”
谢沉渊一怔,心生一股莫名的喜悦。
转而又笑了,“好。”
虽是这么说着,动作上一点都没有收敛,自来熟地拿过夏至的背包。
他不明白,这小姑娘究竟对书有多大的执念,不管去哪儿都要背着一个背包,背包里必然放着一本书。
“娇娇,我觉得……”
“夏至!”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
夏至闻声看去。
谢家宴会上,看过这女人一眼。
听谢成说过,是陆延年的小青梅,叫艳青。
她视若无睹,转身继续走。
青色的灵魂。
就算没坏,也和她没有关系。
“喂!夏至,救救我!有人要杀我!求求你,救救我……”艳青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