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难不成?是装的!?
日——
这种事情——
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能装的出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他?!
气的想要破口大骂的校花大人,恶狠狠的瞪着他,却转个眼,恶狠狠的瞪向了金爷爷。
“你瞅他这样儿的!能撑多久?连脉都摸不着了成吧!”
连脉都摸不着这话,把金爷爷又给吓的一抖,条件反射的去摸夙顾白的脉象,可真当什么都摸不着时,他才真正的怕了,打心底怕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可该怎么办啊——”
瞅着似是下一秒都能哭出来的金爷爷,舒千落狠剜了狗男人一眼,努力的屏蔽掉自己的良心,继续套秘密。
“爷爷对这兰羟您到底都知道些什么?说出来让我们分析分析,好赶紧找到钱爷爷和胖爷爷,大家伙儿一起离开这里,然后好想办法让小白的体温跟脉搏恢复过来,不然,我怕,我怕——”
突然,少女掩面哽咽。
“他要是以后一直这样儿,可该怎么办啊——”
这点,正是金爷爷怕的。
他紧紧的搓着少年的手,似是想将温度给搓回来,可是不管他怎么搓,那沾上热量的手,瞬间就被冰冷击退,把金爷爷的心脏勒的生疼生疼的。
好一会儿,他闭了闭眼,拉着二人走到一个角落里,这才吸口气,声音沉沉的开口。
“兰羟,说实在的,我也不太了解,但奇行录上有记载——”
奇行录?
那是什么东西?
舒千落朝狗男人看去,却见狗男人也摇了摇头。
这让她拧了拧眉,却没打断金爷爷的回忆,琢磨着等过后再问,眼下先解决这里的状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