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晃着那根从他体内拔出来的银针,表情玩味恶劣。
“一个近三十岁的成年男性,伪装成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隐匿在学府,说没有阴谋诡计,你糊弄智障呢?但是吧”
“你的目的爷一点儿都不关心,爷只关心,你为什么要怂恿李秉良来对付爷?谁让你这么干的?你只需要告诉爷这点,爷就放了你,至于学府会拿你怎么办?那就是学府的事了,如何?”
越乾绷着嘴不说话,还一脸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强撑样儿,让少年啧啧摇头。
“既然越乾同学这么不配合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少年指尖一转,将银针扎进他的惊门中,在银针下穴的那瞬间,夙顾白指尖下寒气一晃,将越乾整人笼罩住,催眠他的意识,刺痛他的痛觉,连同惊门一起发动,让他的魂体和身体产生出动荡,将他拉进幻觉内。
做完这一手,他意念一闪,凭借精神力幻化出李秉良死前的模样,扔到越乾面前,然后收回手,看着他们狗咬狗。
这一切举动,除他之外无人可见。
方理事只见这人将银针插到越乾的体内后就不管了。
倒是舒千落眯着眼瞅着地上那虽然像个尸体,但时不时抽搐一下,表情可以算得上是恐惧到惨不忍睹,身上的冷汗也越积越多,到最后他身下的地面都湿了的越乾时,挑挑眉。
“你对他做了什么?”
“送他一场好梦。”
少年弯唇一笑,灿烂生辉,焚艳灼燃。
却让校花大人和方理事皆是一抖,齐齐后退一步,扯扯嘴。
“你那好梦,怕是比噩梦都要吓人!”
然,事实上,还真是如此
越乾只觉得全身剧痛,疼到难以忍受,不仅疼,还冷,从皮肤渗透进骨子里,冻的他哆嗦的想把自己架到火上烤,好去一去寒。
紧接着,疼痛和阴冷交织在一起,刺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眼前好像开启了一道门,让他下意识的朝那门爬去,好躲避开此时的疼痛和阴冷。
可是却不曾想,在他爬进门内的,便直接对上了,正面无表情望着他的李秉良。
越乾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