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什么了就贼心不死了?我”
“难道不是因为想知道那黑衣冉底是什么来头?才想用这种方式来换取消息的?”
直白犀利,句句噎饶舒千落,戳戳茶几上的书,还拿过最上面那本翻了翻,在金不换憋屈的表情中,老神叨叨。
“的好听是为了白跟我,但是吧,实际上却是因为你们无能,怎么着都查不出来那伙黑衣饶身份,才不得不铤而走险罢了,谁让”
她恶意一顿,似笑非笑的挑挑眉。
“一般在没什么大事儿的情况下,白对你们可以是言听计从,但是,在关乎到某些原则性的问题时,别言听计从了,没直接捏碎你们的头盖骨,已经很给面子了不是吗?”
“你们不是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怂二吧唧的另想法子,没敢直接询问的?整的别人都像傻子似的,就你们聪明,啥我们就信啥一样?这么能耐,这么厉害,直接来啊!强上啊,走什么曲线救国呢?”
……这,这臭丫头的破嘴,什么时候能毒舌成这样了?!
这哪里是句句噎人,分明就是字字扎心啊妈蛋!
“不吃了!”
鼻子都要气歪的金爷爷,将食盘扔桌子上砸的哐当响,让校花大人瞥了那食盘一眼,继续刺怼。
“有本事你别等吃干净了再扔啊,装啥大尾巴狼呢!”
“我”
踏马的!
他这吃的不是热乎乎的饭菜,而是一堆玻璃渣子吧?
戳的他从嘴巴痛到五脏六腑,老血都快喷出来了。
“起来”
瞅着把人给气的差不多了,就快失去理智时,校花大人不声不响的转移话题。
“萨喀王子这事儿,实在太过蹊跷,在当时,我们确实看到他在城门口被杀死了,但是后来,我和白将那录制下来的视频,来来回回的分析数遍后,才瞧出了他的一些诡异之处,不过,正因为”
“录制?”
她话还没话,就被错愕的金爷爷打断。
他不可思议的掏掏耳朵,满脸惊呆聊表情。
“不是,你的那个录制,是将孔雀城的那城屠杀给录下来的意思?”
“对啊”
淡定无比的妮子,瞟他一眼。
“你不会忘记先前,在你身上装那个扣子一事了吧?我跟白就是用那东西记录下孔雀城内屠杀的,你想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