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顾白状似无奈的摇头,快一步截住她暴怒的话头,戏谑刺怼。
“明明是小落落坑人,被爷拆穿了,恼羞成怒的要打人,怎么就能胡搅蛮缠的说是爷的错呢?”
这般说着,他还重重的叹口气。
“算了算了,谁让爷疼小落落呢?小落落说是爷的错,那就是爷的错吧,好了吧?乖啊,不生气了呀,去一边玩吧,别耽误爷工作”
“!!你,你!”
明明这分开来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反驳,但偏生组合到一起,愣是将她噎的哑口无言,真心不是一般的操蛋!
“我,我告诉你夙顾白,你也就,就”
“咦?”
就在校花大人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时,少年看到了她无意间碰到手机,滑动到另外一张图片上,让他的表情带了些微妙和古怪的笑意。
“这,荷花?”
“……不然呢?”
这狗东西笑的不大对,让舒千落的心头有些不妙的警惕。
“我这不是荷花是什么?”
“……呵”
夙顾白撑着下巴,笑的露出一口白牙,虚点着那荷花。
“髅瘟鱼食岩浆住海里,那么,你见过谁家的荷花是用咸水养的?”
“……”
校花大人呆了呆。
哦,对啊
她不认识那鱼,自然不知道它到底是喝海水还是湖水,但是,荷花的话,她还是知道养在淡水里的。
那么,一咸一淡要怎么养?
除非,那根本就不是荷花!
想到这儿,舒千落眼角跳跳,心下越加不妙的吞了吞口水。
“这,这什么花?怎么跟荷花长的一模一样?”
“狱执莲。”
“……啥玩意儿?”
她懵懵瞅着夙顾白。
“能讲人话吗?”
“啧”
少年嫌弃的睨她一眼。
“你平日里都不读植物百科吗?”
“……我,我,我读,读武器爆破侦探破案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