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被骇到瘫地上爬不起来的几只老头子老太婆,牛岚一摇了摇头,一边磕着旱烟袋,一边搅动着三轮车。
“出息!”
……
与此同时,日月阁楼。
“阿嚏!”
正一手揽着宽大的卷莲袖,一手执黑子下棋的青年,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让对面的胡乱往棋盘上放着白子的墨莲黑袍的青年,抬眸看他一眼,声音锤击炼钢,低沉如鼎。
“病了?”
“没有。”
绵绵和风,温雅如弦,开口间万花齐绽的白袍青年摇了摇头。
“该是有人在惦念我呢。”
“惦念你?”
墨袍青年收回目光,拾了一粒白子放到棋盘上,唇角扯动。
“没有会惦念你,只会扎小人骂你。”
“……阿楼,你这话说的,我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白袍青年哭笑不得,却让墨袍青年掀他一眼,又不置可否的收回目光。
他那般没什么情绪的态度,让白袍青年浅笑出声。
“看来,我在阿楼的心目中,竟然是这般形象啊”
“本就如此。”
又拾一枚白子放到棋盘上,墨袍青年拿过边上的黑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十步,走完了,别找我。”
话落,他便闪身消失,让白袍青年无奈的放下黑子,伸手点点眉心,叹息一声。
“这棋艺,怎么的还这般臭?”
“说的好像你武艺不臭一样。”
谁知,白袍青年类似于吐槽的话一落,那原本消失不见的黑袍青年,声音却不咸不淡的传了过来,让白袍青年顿了一顿,伸手摸了摸鼻子,默默的将黑白子收起来,放进棋盒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