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医楼事件,还是那异物出现的事件,以及那异物身上的特殊印记,有关于些什么之类的——”
“只要是国府想知道的,我全部坦白,且,在这些坦白之中,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让我调查出了一些很是隐秘的事情,而,那些事件,对国府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我觉得,国府应该会想知道,所以——”
“所以,与其说你来坦白的,倒不如说你是来做交易的?可对?”
青年咕噜着嘴里的棒棒糖,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着二郎腿反问。
而,似是在他意料之中,也似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朝木非常直白又果断的点头。
“没错,这些事情,如果国府想要比别人提前一步知道,乃至,提前有所行动的话,我觉得,这个交易还是可以成立的。”
“哦?”
景司澈用一种微妙又奇怪的眼神看着朝木,啧啧摇头。
“说实话,我真心看不出来,你到底哪儿来的底气大咧咧的跑到国府来坦白从宽?亦到底哪儿来的底牌,认为,国府会同你做交易?毕竟,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事情,你真的会以为国府全然不知吗?所以——”
“所以,玄奁之事,国府也全然知晓?”
朝木态度刚硬出声,打断了青年的所以,而,玄奁二字,确实有着很重的分量,让态度随意,且还有些吊儿郎当的青年正了正神色,亦收回晃悠着的二郎腿,眯了眯眼,盯着朝木,极具压迫。
“你从哪里知道玄奁的?”
“那么,要做交易吗?”
紧握底牌不撒手的朝木,虽然被景司澈给盯的,额头上都开始往外沁出冷汗,可,却死咬着牙关,坚决不松口!
毕竟,这是最为重要的底牌之一,怎么着都不能轻易的被唬了去,一旦他失去了立场,接下来只会溃不成军,乃至被面前的青年给生吞活剥了!
这一点,他太过清楚与了解,所以,硬生生的死扛。
对于他这般态度,让景司澈眸内闪过惊讶,说实在的,朝木此人,他也是有所接触的,毕竟这是他的手下之下,只不过,那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之中,这人,好像,每一次看到他,都会下意识的避让,那是本能的畏惧。
可是这一次,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还是被什么人给充了底气,才让他不仅不怕自己,甚至还很刚的样子?
有点儿意思啊?
对于朝木的不合作,景司澈不仅没恼,反而笑了起来。
“好啊,说说你的交易,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样的交易,竟然敢拿出玄奁说事?这么不怕死的行为,让我都不得不高看你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