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几个火上浇油的走后,他才盯着面前的少年,拍了拍桌子。
“五千万!”
“唔,三壶,五千万?牧老板真会做生意”
少年轻笑摇头,却依旧不见恼怒的将刚进兜里没多久的赏金给拿出来一半,放到他面前,望着他。
“呐,要不要点点?”
“……”
这几乎算是把原话还给他的话,让男人白了他一眼,随意的将那些钱抓起来,扔回柜台下,瞅着那少年拎着酒,步伐轻盈,声音笔直,走路无声,却宛若步步生莲一般的踏出酒馆,逐渐走远。
这让他拧了拧眉,伸指点着桌面。
“这子,是个难缠的主儿”
“难缠?”
他那话一落,酒馆某个墙角处,窝在那里睡觉的老乞丐,推了推脑袋上的破帽子,扯了扯嘴。
“何止难缠?不难缠国府会发布特级通缉令?那东西,百千年都没见一个,且”
那老乞丐眯了眯眼,透过酒馆的大厅,望向外面的空,把他那破帽子下,模糊不清的脸,给映照的越加晕糊。
“你没发现,外头的,似是格外的好?空气之中的甜味,也越加的浓郁了?”
?
这似是而非的话,让男人顿了一顿,也如老乞丐一般,侧眸望向外面的空。
“确实,最近这些,不管是色也好,空气也罢,都格外的清新浑厚,可是”
他狐疑的收回眼,看向那老乞丐。
“这跟那少年什么关系?”
“啧”
那老乞丐摇了摇头,收回视线,重新的窝回墙角处,打起了呼噜,只是,在呼噜响起之时,传出一句。
“据,那子,也是最近才来玄门的。”
这话一落,男饶神色倏然一凝,连清润的声音都沉上了一些。
“庄主?这话何意?”
只是,这话已无人再应他,且,那前一秒还在打呼噜的老乞丐,下一秒却不见了踪影,亦让男饶神色多了些寒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