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底是因为何事呢?
暂且将这疑问压了一压的夙沉莲,换了个问题。
“那么,在此之后,少爷的行为举止,便一直,唔,如眼下这般吗?”
如眼下哪般?
自然是搞搞地,谁也不服,谁也不怕,谁敢挑刺儿,就弄死谁的一不二霸道样儿
“……嗯。”
金不换嘴角微抽的点头。
“不过”
他顿了下,默默的补充。
“之前,在外门的时候,虽然很会气人,亦很会坑人,甚至,只要他想,就能杀人于无形间,不过,他并不曾真的夺人过性命”
咦?好像不对,貌似夺过一回?
在从孔雀城出去后,遇上季川之时,好像弄死过一个人来着?
只是,当时的情形有点儿混乱,他也不是太确定,那外国佬是不是被娃子弄死的
毕竟,他并没有从娃子身上嗅到,以及感应到血气什么的,所以,应该没营吧?
“不曾夺过人命?”
这话,让夙陵政诡异莫测的扫了他一眼。
“你怕是瞎,那崽子通身的黑暗,疯魔坠魇,别夺人命了,就算屠镇焚城,都不稀奇。”
“!不可能!”
几乎是想都不想的,金不换,钱富有,不假思索的反驳。
却见夙陵政意味深长的瞥了眼边上,那一直垂眸而立的夙沉楼,这般未语意已明的神情,让二人瞬间一僵,唇角动动,很想点儿什么,让谷主对娃子的印象有所改观。
可
该点儿什么呢?
能点儿什么呢?
胆敢对谷主出手,竟然还能毁掉沉楼的剑。
那么,于娃子而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