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轻笑摇头,望着渠长歌。
“冒昧询问二公子,可是遇上了不同寻常之人?”
当然遇上了。
何止是不同寻常?
简直就是翻覆地的窜猴儿好吗?
面色无情绪的渠长歌,终究崩了人设的在心里吐槽了起来,但,鉴于刚刚想到那二位之时,嗖嗖直发凉的脊背,让他求生欲极强的看向青年。
“最近,源地之内涌来了许多外门之人,那些外门之人,出乎众人意料的高强,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对少年少女,也就是被国府下达特级通缉令的那两位,他们,算是同寻常之人吗?”
“这”
青年沉吟了下,还未开口,对面的渠老爷子却奇怪的瞅向渠长歌。
“你在瞎扯什么?听不出来惑公子是在问你,是谁对你们出手?还修补毛子的识海?”
……我当然听出来了!
但我敢直言吗?
我的求生欲不允许好吗?
您没听出来我是在拐弯儿抹角的表明吗?
渠长歌面无表情的瞟了他家爷爷一眼,很是淡定的伸手,拿过边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压了压越加发惊的心脏跟发凉的脊背,才开口:
“先前,那二位去了贸易中心楼的十七层,然后又去了二十层,我带着请帖去那里,便有看到他们在那里,正同一位老者话,还动了起手”
“那里是喻烬的地盘,所以他出手阻拦了,正好的,我也走到了他们附近,那老者先是奇怪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嘀嘀咕咕的不知道些什么,便突然就对喻烬出手了”
这话一落,他垂眸,放下茶杯。
我尽力了。
真尽力了,谎什么的,我打就不擅长,所以,就这么着了吧
然,似是没有瞅出自家孙子,在明晃晃的忽悠自己的渠老爷子,拧拧眉。
“他是先瞅见毛子,再瞅见你?才对毛子动手的?”
“嗯。”
渠长歌点头,却不自觉的抠了抠膝盖。
“真奇怪,难不成”
没注意到他这动作的渠家主,神情肃了一肃的朝对面的青年望去,眉眼深处多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