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右峰,出现在阳峰之上,某片溪水环绕的后林中,望向那歪在树上,似是睡着聊绪初宜,拱手禀报。
“掌门,话已传达,只是,夙公子亦让我传一句话给您,是,凛冬将至,该理暖衣了。”
在左璋鹤话落地之际,绪初宜便睁开了眼睛,毫无任何困顿睡意的望向湛晴浮动的空。
一息后,他翻了个身,伴着红枫长袍在空中与左璋鹤的眼中划过凛冽的弧度之时,他静然开口:
“大赛前夕,领着众弟子去净河洗礼。”
这话,让左璋鹤的双眼,蓦然紧缩。
“全部?”
“嗯。”
这下,他的脸色绷不住变了脸。
“掌门,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然,掌门怎么会在毫无异象之下,让整个元阳派的所有人过虹桥,去对面的净河洗礼,这分明就是让众弟子洗去前生的各种罪孽,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听由命
换句话,纵然这次大赛元阳派胜出依旧,可接下来等待着元阳派的命运,却是毁灭。
这让他如何不变脸变色?
然,对于他的惊色疑问,掌门并没有多什么,更似是没听到他的疑问一般,毫无气息的与地融为一体的,隐匿于那树上,消失在他眼前。
这姿态,让左璋鹤紧了紧拳头,最终,转身离开簇。
而,此时右峰。
目送左璋鹤离开的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点儿摸不准这常年不露面的掌门想干什么了,不过,既然掌门已经发话了,是不是就代表,那奇奇怪怪的药剂,其实后遗症没那么大?
还是,比起他们的性命,掌门同样更在乎元阳派的名誉?
一时间,心思浮动不止的弟子们,都处于观望状态。
而,有一些同古兆玩的好的师兄弟,以及药峰和器峰的一些亲传弟子,在他站出来之后,也陆陆续续的走出来,站到了古兆身侧,等着右老发放药剂。
望着敢拿命搏尝试的弟子们都走了出来,余下的忐忑难安,又多少带着心虚和愧疚的垂着头立地原地,实在的,庆宏匀还是挺失望的。
因为,三峰之中,这么多的内门弟子,可敢站出来的还不到百位,那么,余下几峰也可想而知了。
但,这种事情也不能完全强求,却不妨碍他重新的评估这些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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