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似是被摔的挺狠,地上更碎了一个非常眼熟的鼻烟壶的校花大人,干巴巴的微笑。
“铁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这般心虚着,她还讨好的上前,拍拍他身上的灰尘,更弯下腰,把地上碎的不成样子的鼻烟壶给捡起来,眉心下抽抽。
完球了。
这看上去丑的不像样子,更乌漆墨黑的鼻烟壶,却是铁伯的宝贝疙瘩心头好!
当初,她给偷偷藏起来的时候,铁伯差点儿没弄死她!眼下,却被整碎了,那简直就是老虎嘴上拔毛了好吗?
果然。
盯着她瞅了几秒的铁伯,将那戳到他面前的棍子给拔出来,劈头盖脸的就朝她抽去,要不是现在的舒千落非彼时的舒千落,定然会中招的。
而这会儿,她边躲开,边无奈的道歉。
“不是啊铁伯,这真的不能怨我啊对吧?是您偷袭我的,才被我反杀的,再说了,我哪里知道您连自个儿最爱的鼻烟壶都护不住啊对吧?所以,真不能赖我啊!”
可,对于她的道歉,铁伯连个气儿都没冒一下,甚至抽她的动作更快更狠了,隐隐的都能看到残影!
“喂喂铁伯?您来真的?”
眼瞅着铁伯不把那棍子抽到她身上不算账的校花大人,脸都有点儿绿。
“我跟您道歉还不行?再不济,我赔您一个?实在不行,您说,只要能把这事儿翻篇儿,您提啥要求我都答应成不成?”
这话,让身后矫健,动作狠辣犀利的铁伯停下了攻击,站在离夙顾白数米远的距离瞅着舒千落,眯了眯眼。
“当真?”
“对对!”
一听到这事儿有谱,她赶紧点头。
艾玛,她敢不点头吗?她要是不点头的话,铁伯都能不要他那条老命的非要抓到她,狠削她一顿不可!
别怀疑,铁伯一定会这么干的,毕竟她小时候可是深受其害过,所以,非常清除明白铁伯那股子韧劲儿和狠劲儿。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说完这话,他就拎着那个不知道被他盘了多少年,光溜溜的手棍儿,背抄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