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有点儿伤感,渠长歌点了点头便没再接下去,而是看向那男人。
“那么,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应该,没有了——”
看着那画的男人摇了摇头。
“这画给我的感觉,就跟当时在场时的差不多,且,由于当时太骇人,也就没太注意很多,而这紧兽和那男人,仅是因为他们很是显眼,与他们是罪魁祸首,所以就多看了一眼——”
“那么——”
听着男人解释的渠长歌,朝夙顾白和舒千落看去。
“你们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
校花大人耸了下肩,朝身边的狗东西看去。
“你有想问的吗?”
“唔~”
少年沉吟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
“这样?”
舒千落收回目光看向渠长歌。
“没了,你看着办吧。”
这话,让男人的神色一绷,显然是误以为,他们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准备把他给杀人灭口一样。
而,在她话落之际,渠长歌看向男人。
“那么,你是需要留在这里继续养伤呢?还是送你离开?亦或者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可以送你过去。”
?
这虽然有些冷淡,却很是友好的话,让男人怔了一怔,有些迟疑。
“你们?要放我走?”
“不然呢?”
边上的喻烬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我们只是问一问你,在那岛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罢了,问完之后不放你自由?难不成还杀了你?你瞅我们像是乱杀无辜的人吗?”
呃——
这带刺儿刺怼男人的话,让他静了一静,站起来看向渠长歌。
“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你说。”
渠长歌看向男人。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帮你一帮也没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