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原本不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吗?
“哎哎!怎么说话呢?”
在众人一次懵过一次之时,元阳派的区域之内,被拉开了一道门,以及传来了清冷似霜雪的冷嘲。
“老爷子,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姓左那老小子是谁?渠家和喻家的又是谁?这冷不丁又莫名其妙的就给我家小白扣上这么大一顶黑帽子,是您这样儿名声在外,威震四海,严以律己的大人物能说出来的话吗?”
“我——”
被堵的喉咙一梗的国府老爷子瞪着眼指着她。
“我怎么就没有证据了?你把那姓左的老小子给我喊出来问问他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哎哟老爷子!您这话就很有意思了不是?”
从门里头走出来的姑娘,一张堪比花娇的俏脸明媚泠泠,此时一身粉灰相间的运动服,姿态游刃有余的看向那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儿,弯唇而翘,似笑非笑。
“证据什么的,您有便拿出来让大家伙瞅瞅,好让大家伙也为此商讨一二,看看是谁的不是?但!”
这姑娘倏然冷笑。
“不管证据上指没指是那位姓左的老小子干的,可关我家小白什么事儿?您打哪儿听来的,打哪儿知道的,哪儿来的证据和言论,来把这件事按到我家小白头上?”
话落,她在国府那老爷子控制不住捏断旱烟烟的怒火中,慢慢悠悠的补了一刀。
“生而为人,请您明辨是非,别随意愿望人呀,要知道,一个搞不好,可是会毁掉一人的清白和未来的!”
“你!你——”
一把将断了的旱烟袋砸地上的老爷子,被气的胸口不停起伏,然后,撸起袖子似是想准备跟她干架。
“臭丫头!你非要得寸进尺是不是?来来!咱们好好的掰扯掰扯!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嘴里的那个小白干的!?”
“好啊!”
一点儿不怵他的姑娘,冲他扬了扬下巴。
“那么请问,老爷子嘴里的姓左的那老小子是谁?”
“左璋鹤!元阳派的左长老!是不是?”
“不知道!”
然,在老爷子咆哮的指证中,那姑娘直接扔出这么一句类似于胡搅蛮缠的话,差点儿把众人都给听笑了,更在国府的老爷子准备冲下来的怒火中,挑了下眉。
“不过,这人我们确实认识,也知道他在哪儿,倒是可以请他出来问上一问,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