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呵斥中,扩散出能让人冷却情绪的咒音,这才勉强的让那位源境之人回神冷静,可,就算这样,眼神之中的恐惧之意,依旧无法散去或者掩盖,这让夙顾白点着下巴,玩味挑眉。
哎哟?
这是无意间,摸到大鱼了?
且,貌似这条大鱼还通往了源境之渊呐~
“你,你的这令牌,是从哪里得来的?”
冷静了好一会儿,那位叫阿桥的源境之人,朝着夙顾白狠戾又警惕的盯去。???c0
“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唔~,这么生气啊?”
相较于他有些暴走的情绪,少年却过份悠然自得的晃着那令牌,然后虚点向赛场中的元阳派弟子。
“呐——”
!怎么会?
这下,不管是阿桥还是其它几位源境之人,皆是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错愕当的盯着那些人呐呐呢喃。
“怎么会?这样?”
“是呀~,怎么会这样?”
少年低笑,磁性满感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宛若魔音钻耳。
“这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能人能够拥有的令牌,为什么会出现在源地?更会现身在被灭门没多久的元阳派内?这到底是何人所为?嫁祸?还是元凶?”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毁掉元阳派?分明,一个源境的,一个源地的,平日里除了必要的接触之外,怎么就扯上了关系?还有了积仇?这说不通啊?那么——”
伴着话出,少年的声音似是带着催眠般的,直入源境几人心底,诱惑出他们的一切。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按道理说,那样的存在,不是应该——”
“早就归寂了才对——”
下意识的,阿桥顺着少年的话,将真实的想法给呢喃了出来。
而,呢喃的话落之后,他的神色就是一变,在边上几人震了一震的表情中,怒瞪着夙顾白。
“你!你套我话?!”
“对啊~”
少年晃着那令牌,笑意诡谲莫测。
“啊,原来,这令牌的主家,归寂了啊?且,归寂的时间也颇为久远,乃至,地位超乎寻常的不一般呢?对不对?”
“!你!”
完全没想到,仅是三言两语,这少年竟然能够推测到这般地步,把阿桥给骇的心神直哆嗦。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唔~,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