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渠长歌那般身力行拒绝那‘鱿鱼须’出现的夙顾白,低笑出声,伸手一勾,便将那东西收起来,暗戳戳的塞进自家小妮子的空间内,才冲着佯装淡定收回目光的渠长歌眨眨眼。
“呐~,没有了~,渠五爷可以不必害怕~”
“……”
很少见这少年对旁人露出这般,呃,类似于俏皮又宠溺的模样,毕竟,他一切真心实意的好脾气都留给了他家小妮子,所以,冷不丁看到他这般对自己,说实在的,渠长歌都有点儿愣。
可,导致他难得愣怔的对象,仅是一句话后,便笑眯眯的继续一边操控着通净鼎朝着‘出口’进发,一边使坏的坑他家小妮子。
仿佛那一瞬间的外露的模样是幻觉,亦是他看错了一样。
不过,他这愣怔没持续多久就被他身边的喻烬打断,更奇怪的瞅着他,狐疑。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怕鱿鱼那种软体动物?”
这像是正中问题,却离问题中心十万八千里的话,让渠长歌瞟他一眼,扯了扯嘴。
“无知者无畏。”
“!你说谁呢?”
再怎么脑子缺根弦,这种说到明面上的好赖话,喻烬还是能够听出来的,亦让他大怒。
“想打架是不是?”
然,渠长歌却闭上眼睛,养神去了,这让喻烬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无趣,最终,撇撇嘴,也闭目养神去了。
倒是多多少少对他们有所了解的庆宏匀三人,狐疑的瞅瞅这兄弟二人,再看向那少年少女,片刻后,表情古怪的询问。
“——呃,刚刚那鱿鱼须,长有跟一般的鱿鱼须不太一样啊?”
庆宏匀这话一出,便让没太在意那鱿鱼须的众人,下意识的朝他看去,不解。
“不太一样是指?”
“呃,就,感觉——”
讲真,庆宏匀确实觉得那鱿鱼须跟他认识的不太一样,可,至于哪里不太一样,他却说不上来,所以他才问了这么一句。
然,他这问题,让舒千落诡谲的瞅他一眼,咧嘴露出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微笑,直接让庆宏匀头皮一炸,瞬间闭嘴了!
好,好吧,在这瞬间,他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很荒唐的念头,而,那个念头,他是一点儿都不敢说出来的,因为,不管真假,都是会被打死的!
且,不造咋回事儿,他的直觉告诉他,他那荒唐的念头,十有八九就是事实——
于是,他也难得的开始同情起源境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