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龚文袭突如其来落败的一招,差点儿没把管家吓的跳起来,亦让瞅到这一幕的玉娘呆了一呆,然后,唰的一下扭回头,盯向对面那笑意盈盈,继续剥松子的少年。
“你,你——”
可那少年却无辜极了的望着她。
“嗯?玉姑娘想说什么?”
……莫名感觉被威胁到的玉娘,梗了一梗,瞅向他手边那一瞬间被剥了好多的松子仁儿和松子壳,张张嘴。
“没什么。”
这怂的非常识时务的态度,让少年笑意越加灿烂,更光明正大的当着她的面,再一次的弹了弹指尖上刚剥好的松子壳,几乎是瞬时的。
那再次与舒千落对上的龚文袭,膝盖莫名一软,便不受控制的朝地上跪去。
也就是这么一下,眼尖发现他这一点的舒千落,反手一甩银棍,更从一种诡异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尖的朝着龚文袭的脑袋刺去。
这一出,把边上的管家给惊吓的,条件反射性的甩出结界去护他家家主!
毕竟,倘若他家家主真被那要命又诡异的棍子给刺中脑袋,这尼玛还能活吗?
活屁啊!
只是,很遗憾,这一次,龚文袭比上一次的反应快了那么一些,亦在管家甩结界,更被那银棍尖刺中的瞬间,唰的一下从舒千落的银棍下消失不见,立在了不远处的树旁,只是,身上却被沾了血迹。
湿润又黏稠,更顺着后脑勺,一滴滴的朝下滴落,仅是一息就将他的后领了给浸透。
“嘶!家主!”
眼睁睁看着他家家主再一次受伤的管家,彻底的坐不住了,抖着嗓子。
“您,您受伤了——”
这尼玛的,数年不受伤,一受伤就在同一下午,更被伤了两次?
这这,太要命了吧?
“无事。”
相较于管家的焦心,龚文袭却平静到异常,只是,却侧眸朝那不远处与人边是谈笑,边剥松子的少年看去。
而,似是注意到他的目光,那少年朝这边看来,弯唇而笑,颇为惊讶。
“哎呀?龚家主受伤了?这可怎么好?”
话落,他侧眸朝不远处表情诡异的舒千落看去,带了点儿无奈的教训。
“小落落~,切磋一下就好了嘛~,怎么能把人家龚家主打伤?不太好吧?”
……要不是我知道你丫在暗中下黑手,我他妈就信了你这是在教训我!
无语极了的舒千落,白眼都懒的翻,而是冷漠脸的朝龚文袭看去,不走心的开口。
“哦,对不住,我没想到你这么弱,还真差点儿被我暴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