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起身消失不见之后,玉岩看向龚文袭。
“你呢?”
呵,现在想起我了?
面无表情,甚至眼角还有些破皮的龚文袭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抬脚就走,仿佛一个字儿都懒得跟这厮说一样。
这般模样,让玉岩顿了一顿,然后,在龚文袭即将消失在门口之时,冷不丁的扔出一句。
“你现在废柴到,竟然连个人仙都打不过了?”
这话一落,便有一道剑力唰的一下,朝着玉岩的耳朵削来,却让玉岩淡定的侧了下头,亦让那犀利蛰寒的剑气略过他的侧脸,砍中身后的墙壁。
“轰隆——”
墙壁骤然炸裂,把后院中正在着手治疗的工作人员们给吓了一跳,懵懵的扭头朝他们看来。
这这,弄啥嘞?
而,身为罪魁祸首之二的龚文袭和玉岩,却已经消失不见,徒留下一堆瑟瑟发抖的执法者们,苦逼极了的与那些懵里懵逼的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
至于,离开玉家医馆的一行人,这会儿出现在一家酒楼里。
“那么——”
撑着下巴,望着渠长歌的少年,弯唇而笑。
“在医馆的时候,渠五爷想对爷说什么呢?”
“……”
这疑问,让渠长歌顿了一顿,亦让余下几人狐疑的朝他看去,唯有喻烬多少猜到他想说什么,果然。
“就——”
渠长歌唇角动动。
“在你找到我们的时候,有看到我们被火烧,却走不来的是吗?”
“对~”
夙顾白点头,亦歪了歪头,有些疑惑。
“依照爷对你们的了解,一堆小小的祭火,该是难不倒你们的才对吧?”
“……正常情况下确实是这样。”
渠长歌点头。
“可,那会儿,我体内的仙力却像是被冻结了一样,不仅提取不出分毫,亦感应不到分毫,乃至——”
他的声音低了一些。
“竟然对那火生出了一种害怕之意,着实令我很不解——”
这般说着,他朝喻烬看去,鼻青脸肿,心情差到极点的喻家主扯扯嘴。
“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