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惹祸的围巾扔在卧室的床上。那张床的床垫床单都扔了满地,是蒋文旭心里犯着矫情劲嫌脏。
贺知书也看了那条围巾半天才想起来,是那天医生送他回家缠在脖子上的,他叠好想再去医院的时候还回去,结果忘了。
“谁的?”蒋文旭指了一指。
贺知书笑的有些凄凉了:“医生的。”
“你的衣服在医生那,医生的围巾在我家,你们两个能不能别那么鲜廉寡耻?”
贺知书想给蒋文旭一耳光,想让他别那么阴阳怪气的说话,但是他气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喉间一片气血翻腾。
贺知书被蒋文旭摁在床上,后背被铬的生疼,床板很凉,很粗砺。
“我恨你。”当蒋文旭欺身上来的时候贺知书没有抵抗,他甚至语调都是平静浅淡的,但就是这样三个字让强势如蒋文旭都打了个冷颤。
那种一瞬间的心悸过去之后就是更猛烈的怒气。蒋文旭扯了那条围巾绑紧贺知书的手腕:“行啊你,本事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吧?缺男人是不是?我能把你干到不敢让别人碰你信不信?”
贺知书的鼻尖萦绕着围巾上的消毒水味道,他很不合时宜的走神。医生凑过来抱住他的时候身上也是这种味道,他的动作那么小心惶恐,大概真是喜欢到重手都下不去了。
那蒋文旭现在呢?
两人的衣服都没完全褪下,蒋文旭只是拉了裤子拉链。
“贱货,”蒋文旭下手很重,半分怜惜都没有:“我就不该…把你自己放家里!”
贺知书疼的蜷在蒋文旭身下打哆嗦,身体深处像一把刀越捅越深。蒋文旭没给他用润滑,只有那为了方便插进来才浸了唾液的几根手指。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几乎是蒋文旭才挺腰进来贺知书就被撕裂流了血。
贺知书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痛吟,然后他开始咬自己的唇舌,然后是柔嫩的口腔内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