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听到这话乐的直不起来要,反观骆涛那张脸,比茄子还紫,比锅底还黑。
细看他眉目间都快拧成了一团团火焰。
“小兔崽子,你有种别跑,看我不收拾好你。”
骆涛抄起苏桂兰经常打自己的鸡毛掸子,就要追着小家伙打。
还没有出门,就从心所欲。
笑着说:“妈,今儿个您老没跟我爸去书斋。”
骆涛这话手也懂事,赶紧把苏桂兰的神兵利器鸡毛掸子放在背后。
她看着骆涛冷哼了一声,也没理会他,就从他面前走过。
无声的威胁是最为可怕的。
待她离开,骆涛装作没事人,悠哉悠哉迈着步子,恭恭敬敬把老娘的教子法宝,还放回原来的位置。
出来看了一眼,还在笑的朱霖。
“笑什么笑,没见过大人管孩子。”
朱霖撇了撇嘴。
道:“有性子你别朝我使。”又向苏桂兰走去的方向哝了一下嘴,“敢吗?”
骆涛就不爱跟女性朋友讲道理,不是学历低,因为根本讲不通。
这媳妇绝对不会亲的,处处漏风。
骆涛不理她,转身就进了东厢房,让自己冷静一下,刚被儿子说成傻子,现在又被媳妇挤兑,是要反省一下自己要不要换个老婆。
刚刚来到书房坐下,院子里的朱霖就出妖了。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现在又拾起了十多年前她在京城通讯文工团的那点舞蹈底子。
说是要重回青春。
骆涛看她练着那说好说不好的舞蹈动作,心想我一炮就能让你重回解放前。
“哟!”
骆涛胡思乱想之即,人家就来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跷起了脚尖,立了起来。
这真的吓了骆涛一跳,现在才感觉这媳妇还是有点底子,就这个动作一般人还真来不了。
听到骆涛这声惊讶,朱霖内心非常高兴,跟着又是连续做了好几个天鹅舞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