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一间古朴的屋子里,坐着七八位年龄或大或小的斯文人。
“什么?王光明又找人鉴定那副画。”
“是的,今天一大早,局里都传开了。听说这次请的人可是大有来头,张伯驹的入室弟子。”
旁边老头一听这话就乐了,低买喝着凉茶,意有讽刺道:“呵呵!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就没有听说过这张伯驹晚年收过什么入室弟子。”
“谁说不是?说到底还是这王光明不信我们啊!”这人说话有点阴阳怪气。
“哼!一个都快要走的人了,还想临走了给我们脸子看,他太拿局长的大架子了。”
“他不光是拿架子,他这是在羞辱我等。
他不信我们的鉴定,大可去京城找那些大专家鉴定,没必要找一个无名之辈,来质疑我们。”
这位老先生是此间年龄最长者,他说完话。一下子就把屋内其他斯文的怒火点着。
“陈老,言之有理。几位,我们可不能被这小辈给拿捏住了,咱们一同去找他,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煽风点火,这本就是文斯文最拿手的事。
今日此事又关系到他们几位赖以生存的技术,不得不去争论个明白。
“同去,同去。”
“我倒要看看他找的人,能有多么高的鉴定水平。”
“哈哈哈!张兄,莫要抬高了他人。”
这帮宿老可是真有意思,浩浩荡荡往局长办公室去。
……
“诸位先生稍安勿躁,……张先生您这话就说过了,我王光明什么时候质疑过诸位的鉴定水平。几位都是我王光明的老师,给我豹子胆也不敢。”
王光明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但是也这些人。
待安抚他们坐好,又是递烟又是倒茶,忙个不停。
“这事也是赶巧了,还没有来的及给几位说,这事赖我,还请几位老先生不要生气。”
王光明这番主动请罪,一下子就把老先生们来时的气焰灭掉了一半。
见他们心情没那么激愤,又接着说:“不瞒几位说,这骆涛先生在我们文物系统那也是有名的人物。
他不光是张伯驹先生的入室弟子,而且还是故宫博物院特聘的副研究员。
他在京城收藏界可是首屈一指的行内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