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骆涛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有些嫌弃,又有点恨铁不成钢,总之就是骆涛的反应不顺她的心。
“还嗯呢,你知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骆涛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为了表明立场,立马就制止她道:“妈,您胡沁什么呢?不要没事儿瞎想。”
“我怎么了我?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为咱家好。我没说你媳妇不好,我是说那个男的,他为人怎么样?”
老太太看问题还是十分的清醒,今儿也不是制造事端。
骆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怎么样。”
“哦,你媳妇也是这么认为的?”
“嗯,我们俩都这么认为。”
这时苏桂兰露出了笑容,心里那点芥蒂也没了。
又拉了拉骆涛,道:“那就好,咱家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要时刻注意影响。”
嚯,老娘这思想觉悟很高,这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
骆涛捧一句,“您老说的对。”
苏桂兰对这事特别上心,又拉了骆涛,娘俩又近了一点,她垫着脚附耳小声跟骆涛说:“找找人,给他弄走,……防止他狗急了跳墙瞎胡说、污蔑人。”
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印象里的老娘没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不过,老娘说的很对,周江是不能让他久待大陆,现在周江还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要是等他知道了,说不定为了一时爽,添油加醋胡说一些事。
“妈,您老在家领孩子太屈才了,您应该去安全系统为国家效力。”
“去。”
“事就这个事,你心里有数就行。”
骆涛看着她低撩门帘进屋,又望了望院中那几片零星的葡萄枯叶。
快步来到书房,给徐乐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找人看着点周江,如果发现他不老实就有理有节的教育他一下。
周江在朱霖走后,也是不死心,叫来随行来的秘书。
“你去查一下那个骆涛是干什么的?”
秘书也是口气大,周江就给了一个名字,他就敢接下这活,“好的老板。”
“等等,记着越详细越好。”
秘书点了一下头,离开酒店后就直奔金鱼胡同去,他这是准备从朱家这里开始顺藤摸瓜。
别说这人还颇有一点急智,思路完全正确。
要不说能当秘书的有几个是糊涂人。
这万事只要找到了突破口,后面的事情就没那么难了。
人都没离开金鱼胡同,骆涛的底细就摸的差不多了。
回去的路上,还问出租车司机,“同志,这骆涛怎么这么厉害,难道他家里有人?”
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咳,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位绝对是上面的红人,京城没人不知道他的。”
“哦,以前真没听说过,看来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一下他。”
出租车司机接话道:“这位先生您说的对,您虽然是弯弯来的,有身份,但您要是想在京城做生意,还真的要拜拜码头。
……京城人都习惯叫他骆先生或骆爷,他的人品没得挑。
好家伙,几百万几百万的往外捐,真拿钱当草纸。
开始听说都以为是假的,要么人疯了,这几年人家年年拿钱修路助学,不服不行。
不怕您笑话,我有次做梦,梦到了骆爷提着一袋钱到我家。
嗬!我正裂着大嘴准备收下呢。
咳,我家那败家娘们一大嘴巴子给我扇醒了,您说踏马怎么就那么寸,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出租车司机说着就兴奋了起来,开始回头望着年轻人,手舞足蹈给他描绘他的白日梦。
这一幕可把后座的年轻人给吓着了,“同志,你看着点路,不需要回头,我一直在听着呢。”
“先生真不好意思,我这人容易激动。不过您放心我开了二十多年的车,一次事都没有出过。
说句大话就这条路我闭着眼睛都能开,……现在也就车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