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餐桌上骆涛放的很开,大快朵颐,尽情享受炸酱面的味道,这大冷天黄瓜都多吃了一根。蕑
吃过饭,用自己带来的思茅古茶给二老泡上一壶茶,陪二老闲聊了一会儿,才告辞离开,顺手又带了两条好烟家。
就算空手来,回去的时候一定不会空手回去。
回去的时候又转道后海南沿看望了一下潘先生。
“您老留步,明儿朱霖就带小丫头来看您。”
今儿一早骆涛来徐家,朱霖则带着小丫头去了丈母娘家,看望老家。
“那好,我也有两天没看到你家那两个孩子了。”潘先生站在门内和骆涛说的话。
待骆涛骑车走了,她老人家还倚门目送,人上了年纪不尽念旧,还十分孤寂,他们也希望有人每天陪着说说话。蕑
骆涛也是有过这种体会,所以嘱咐何姐跟二梅,要她们经常带着孩子过来陪陪老人家。
她们跟张先生都是豫省人,先生仙逝,潘先生就很喜欢和她们聊天,不因别的就是一个念想。
张先生说话就带着很浓的豫省口音。
还没进胡同,骆涛就碰见好几个同他打招呼的,大家很热情,骆涛也不敷衍统统笑脸相迎,唠两句闲嗑。
“您好。”“您慢走。”“得嘞!”
就这么一路骑了过来,刚到门口,就听小丫头的声音。
跟她妈吵着架,极力同剥削者争取玩玩具的时长,她要自由,她要民主。蕑
朱霖可不惯着她,巴掌一扬,她瞬间就老实,一脸的委屈,远远躲着她妈这个无情的大老虎。
“站好了。”
“反了天了你。”
“我说的一天只准玩两个小时,再看也是两个小时,你要哭就哭,我不拦着你。”
朱霖的盛怒可把进院的骆涛吓一跳。
骆涛把车子停好,轻声轻脚,问道:“又怎么了?”
“哼!”她把她手里拿着的一本不知是什么的,递给了骆涛,“你自己看看。”蕑
骆涛小心接过,原来是给小丫头买的练习写字的大字薄,翻开,第一眼感觉还好啊!想着要是无缘无故朱霖肯定不会这么生气,便又翻了翻。
翻到最后几页,眉头一皱,这丫头没救了,一个字没写,画的全是王八,这怪不得朱霖生气。
本以为就玩个玩具的事呢?现在看来很严重,这不是自己能管的事,心里有了判断,便立马做出决定。
又把大字薄递还给了朱霖,嗯了一声,便直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直奔后院而去。
骆涛无情的离开,可没把小丫头给气死,本以为来了个大救星,没想到是个怂包。
就这还当爸爸呢?!
“看什么看,今儿谁都救不了你,站好主动承认错误。”蕑
面对朱霖的虎威,小丫头还是有点看不清局势,还推卸责任,说是她哥哥小十月教她画的。
骆涛在后院听着,这丫头是要管管,身上的机灵劲儿全不用在正地方。
阳历三月的第一天,骆涛带着茶叶和织锦又去拜访了浏阳公。
同样是先汇报,等通知,这也就是骆涛,要是旁人准没有那么顺利。
“听说您老身体有点小恙,还望您老一定要多保重身体,养好身体再工作。”看着老人家的神色大不如以前,心里也是镇痛,多好一个人,全心全意为大家服务。
见面后一个劲儿的叮嘱他注意身体。
“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吃两片药,休息两天就好。”他从老旧沙发旁的小桌子上拿了一包中|海,抽的还剩半包递给骆涛。蕑
“今天我就不陪你了,你自便。”
骆涛恭敬的从老人家手中接了过来,“客随主便,今儿我陪您老也不抽,您看怎么样?”把这半包烟又十分自然的放在他旁边小桌子上。
他爽朗的笑了起来。
“好,那咱们今天就聊个无烟的天。”
骆涛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