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渴了吗?”
秦鹤烟把手里的水壶扬起来,意图倒些水给小家伙,可小家伙却摇了摇蓬松的尾巴,对着秦鹤烟那被包扎的手腕舔了起来。
湿濡的感觉让秦鹤烟觉得被咬的地方很舒服,而且有一丝丝凉气不断地在往皮肤里窜。
刚才的那种头晕、恶心的感觉也没有了。
不在难受的秦鹤烟才有心情端详起这几株兰花。
花瓣全是粉色的,这样的花秦鹤烟都没有见过,她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这让她觉得有些遗憾。
这么漂亮的花竟然没有香味。
在砍柴的秦鹤然也开始顺手起来,不多时,就砍了许多笔直的树枝,她这是要用来盖洗浴室的,歪歪扭扭的那种用不了。
其余的小枝杈秦鹤然也没有扔下,把粗的放在板车下面,细树枝才放在上面,用麻绳勒好够,秦鹤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烈日当空,她砍了那么多柴那是又渴又累。
喝了些水,她才看着秦鹤烟问道:“你觉得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鹤烟摇摇头,略带愧疚的看着秦鹤然:“我没有不舒服,也怨我不小心,让大姐姐一个人砍柴受累了。”
“说什么话,我是大姐嘛,可是家里的顶梁柱。”
柴是有了,可怎么回去,秦鹤然又犯愁了,用人力推回去?那得走到什么时候?
就算能走回去,那还不得累死?
来时光走路都累够呛,现在在推着这么多柴,想想都发怵。
可没办法,没有牛车也没有马车,只能靠人力了。
秦鹤然把套绳挎在肩膀上,俩手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往回赶。
秦鹤灵把那个火红的小家伙放在板车上,跟着秦鹤轩一起在后面推。
最轻松的就是秦鹤烟了,她一只手被包扎着,另外一只手抱着秦鹤然挖的兰花。
她想去推车,秦鹤然不让她动,只好跟在他们身后走着。
还没走多久,秦鹤然就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现了几双黑色的靴子,她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