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毒素挤出来。”
擦拭了一会儿,原本已经干了的伤口因为热水的触碰又开始流血。
秦鹤然就做了个很大胆的动作,双手放在白霂秦的背上,用力挤压伤口,把没有知觉的白霂秦也疼的闷哼了一声,身体还颤抖了一下。
也就那么一声,接下来白霂秦如同个木偶一样,无论秦鹤然怎么用力,他都毫无反应。
这感觉让秦鹤然觉得,自己手下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一个二师兄。
秦鹤然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想法给逗乐了,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也是个体力活,很快,秦鹤然额头就开始冒汗了,一颗一颗往下滴,有的还滴到了伤口处,秦鹤然没在意,这汗又没有毒素。
看着那伤口的乌黑没有那么明显了,秦鹤然才停手,简单的包扎之后也算完事了,这一折腾下来,可把她累虚脱了。
等秦鹤然做好所有的事,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天快亮了。
她一夜没睡,这会儿也困得慌,可还是穿好衣服去晨跑了,这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
同样没睡的还有里屋的秦鹤烟,她听着秦鹤然忙活的声音,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委屈感。
那晚,她正在睡梦中就被人给撸走了,有个身穿蓝色华服的男子说,只要秦鹤然把东西拿给他,他就会放了自己。
可自己一等就是那么多日,没有等来秦鹤然,却等来个陌生男子。
他也不解释,和蓝色华服的男人打了一架,强行把自己带走,直到看见自家的院子,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白衣的男子是来带自己回家的。
没有人会知道这些日子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每天都在盼着秦鹤然来救自己,可是没有,她丝毫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眼里,反倒是对个陌生的男子那么上心。
秦鹤烟越想越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慢慢的打湿了枕头。
秦鹤然不知道秦鹤烟正委屈着,她晨跑完,就去洗漱,然后去把那只野鸡给抓来。
虽然她没有杀过鸡,可对于所有的食物的处理,秦鹤然都是手到擒来,收拾起野鸡来也丝毫不费劲。
把那漂亮的羽毛扒光之后,秦鹤然开始给鸡净身,把内脏掏出来,鸡身她也用盐搓了搓,把鸡皮上那一层污垢给搓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