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秦鹤然刚把东西扔下去,拍拍手准备离开,就看到几个如同侍卫一样的人朝着他走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些人看着和白霂秦的手下一样,是侍卫无疑了,可怎么会出现在寺庙里呢?会不会是来抓那个男人的?
莫非那个男人是朝廷的犯人?
“问你话呢,你鬼鬼祟祟的在此做甚?”
秦鹤然:她哪里鬼鬼祟祟的了?
她赶紧从兜里拿了书卷写到:我来散步的,那里好像有一只兔子。
“兔子?”侍卫走到秦鹤然身边看了看,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看穿。
“你是哑巴?”
秦鹤然点头,那几个侍卫看了一眼秦鹤然下方的草丛道:“这地方怎么可能有兔子?你肯定是眼花了,这里只会有狼。”
狼?秦鹤然的脸色白了白,那几个侍卫见她如此,开口劝道:“你是寺庙的香客吗?孤身一人就不要四处晃荡了,这清露寺最近闹匪徒闹得厉害,免得受到伤害。”
见侍卫不像在撒谎,秦鹤然的脸色再次白了白,难道那个男人就是匪徒?
可看着也不像啊?从面像上来看,他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土匪。
虽然语气狂妄的些,可秦鹤然知道,那是他的自我保护,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保护自己而已。
可若不是土匪,那又如何解释他身上的伤?他又为何躲在这里?
秦鹤然心事重重的下了山,她总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几个侍卫也继续巡山去了。
他们离开不久,男人才从刚才秦鹤然坠落的下方爬上来。
他阴沉着脸,这些侍卫明显就是那个女孩引来的,他就不应该心软,当时就应该杀了她。
可当男人看到落在落叶堆里的包裹时愣住了。这包裹有那个女孩的气息,莫非她是来给自己送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