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鹤然不说话,白霂秦扶着她:“你觉得如何?是不是伤口疼了?”
这会儿的秦鹤然哪还有刚才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她捂住胸口,脸色煞白,看样子情况很不好。
“我没事,你扶我去司徒夫人的房间,有些事我不愿意等,必须现在就要说清楚。”
“可……”白霂秦张了张嘴,想劝秦鹤然去休息,可他知道秦鹤然的性格,温和起来是很温和,有时候也拧得不行。
“好吧,不过你得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看你手凉的。”
白霂秦还是把秦鹤然扶回了她的房间,替她倒了一杯茶,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让秦鹤然喝。
看着那黑漆漆还散发着苦味的药,秦鹤然只觉得一阵发怵,这种用药材熬制出来的药太难喝了,她这几日天天喝,都喝怕了。
“我可不可以不喝?”
“不行,你身体还在好全,必须要喝。”
无奈,秦鹤然捏住鼻子,将药一饮而尽。
这幼稚的动作让白霂秦笑了起来,打趣道:“有那么难喝吗?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在喝药而是在喝毒药一样。”
“是药三分毒,你不知道吗?”
秦鹤然赶紧喝一口茶,才将那在胃里翻滚的药压下去,她真不敢保证她不会吐。
“所以,你得保护好你自己,知道吗?”
这个问题秦鹤然也想啊,可总有刁民想害朕不是?
与此同时,某间屋子内,屋子里只点了一支蜡烛,屋内很是昏暗,让人看不清屋中所坐之人。
只听一妇人压低声音问:“不是说得手了吗?她怎么还活着?”
又一男声结结巴巴的说到:“夫人……夫人明查,奴才亲眼看见清云县主受了重伤,而且并未逃出来。”
“那今晚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还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秦鹤然在一次的高调出现,注定要让某些人惶恐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