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然听着司徒雅楠与上官昭源的对话打趣到:“母亲与义父的感情可真好。”
“你,不怨我?”
司徒雅楠有些意外,秦鹤然竟然不怨她嫁给了上官昭源,换做是旁人,定是希望自己的父母都是在一起的。
秦鹤然把司徒雅楠被咬的地方切开一个小口,用热毛巾捂着其他地方。
她笑了笑:“怨您什么?怨您抛弃我的父子几人重新嫁给将军?”
司徒雅楠沉默,秦鹤然又道:“这有什么好怨的?您与父亲那是过去式了,只要将军待您好,想必父亲也不会怨您的。”
“他……”司徒雅楠顿了顿:“待我是极好的,只是我……”
司徒雅楠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小腹:“到底是我亏欠了将军。”
“母亲,您就不打算给将军生个孩子?”
司徒雅楠抬头看了秦鹤然一眼,想说这些事她不懂,可转念一想,秦鹤然都十九了,若成亲早些,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
“想,只是我这身体……怕是不能如愿了。”
“母亲可别泄气,说不定啊,我有个小弟弟正在赶来的路上。”
秦鹤然调皮的摸了摸司徒雅楠的肚子:“母亲若有孕一定要告诉我,我很期待呢。”
“哟……我们家阿然这是想成亲了?想做母亲了?”司徒雅楠也笑到:“你与七殿下的事倒是妥了,可你们准备何时完婚?”
这事秦鹤然还没想过,她也不太想这么早就成亲,“到时候再看吧,此事也急不得。”
说着,秦鹤然开始挤压司徒雅楠脖子上那红肿的地方,司徒雅楠找了块手绢咬着,以免发出声音来让上官昭源担忧。
秦鹤然下手是真的重,若不是有丝绢堵住嘴,司徒雅楠可真的会喊出来的。
秦鹤然也知道这样做特别疼,可若不这样,司徒雅楠就永远不会好,而且还会恶化。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秦鹤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好了,我替母亲上药,这几日不要碰到水,以免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