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没事。”秦鹤然朝着秦国运笑了笑:“我这几日打算找个铺面,做点小生意。”
“这个好,就是我什么都不会,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
“爹,”秦鹤然拉长了声音:“一切有我呢。”
“哎?你可以说话了?”秦国运后知后觉的发现秦鹤然可以说话,他心里又是一阵欣慰。
这日子也是越来越好了,无论经历多少磨难,他们一家人都好好的,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可以了,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我现在是有封号的县主,太后也赐下了我与七殿下的婚约。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蒸蒸日上的。”
秦国运一个劲儿的说好,秦鹤然看了看,家里人都在,唯独缺了秦鹤烟。
“二小姐呢?”秦鹤然问一个丫鬟,丫鬟说:“二小姐和四殿下出去了。”
又是白煜祺,秦鹤然准备等秦鹤烟回来好好说说她。
秦鹤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就应该做些符合年龄的事,整天和白煜祺混在一起像什么话?
她不否认,因为家庭的原因秦鹤烟早熟,或许对于男女之事知道些,可总归是个孩子,有些事还是不要太早涉足。
秦鹤灵就很好,她也九岁了,每天还无忧无虑的玩耍着。
她口中的大哥哥白锦也从不会把秦鹤灵带出去几个时辰不归。
提起白锦,秦鹤然才想起那个白面人常鼎来,他最近很安静,没有任何动作。
之前皇城的匪徒挑女孩子作案时,她扯下过匪徒的面纱,看到的那人就是常鼎。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修仙?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有件事一直压在秦鹤然心头,她看事情吩咐的差不多了,拉着白霂秦去了一出安静的地方。
“白霂秦,你知道仙瑞湖湖底有什么吗?”
白霂秦一愣,秦鹤然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摇摇头:“不知。”
“那可有听说过仙瑞湖有什么传说吗?”
秦鹤然问的实在是很奇怪,白霂秦问她:“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