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都没进,他的小妻子腿都站麻了。
“去吧,娘娘的赏赐拿着。”
原来小宫女一直端着盘子,秦书画和晏书两人都没有伸手接过。
“能劳烦姐姐给我们送一下吗?我这身子不争气,需要相公扶着,咳咳!。”秦书画说着还咳了两声。
“不劳烦。”
刚要走,张嬷嬷又出声了,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只有一个地契有什么用?那就是一个空壳子。
“等等。”
秦书画不耐烦的拧眉,这阶级分明的时代就是好,皇帝的女人,不管身份如何,身边的一个奴才,也可以对比她身份高的人大呼大叫。
晏书没搭理,继续扶着秦书画往外走。
“孽子,还不回来,听不到嬷嬷的话吗?”晏尚书气的跳脚。
“父亲,儿子两夫妻,没有一人名字叫等等,谁知道在叫谁呢。”
“老身是在叫二位。”张嬷嬷冷厉着脸说道。
“噗嗤!抱歉啊,我实在没忍住,不知这位嬷嬷可是良籍?”
“自然不是。”张嬷嬷咬牙说道。
“那我能问问你是什么籍?”
“秦氏,问这么多做甚?”
“父亲,儿媳只是不明白才问问啊。”
“这有什么可问的,回答你的不就行了。”这个秦氏,整一个刺儿头。
“咱们祈国可是礼仪之邦,陌生人问什么,也会来一句这位公子,或者这位夫人,认识的肯定是名字或者他们所熟稔的称呼,至于自家奴才下人,儿媳就是不说,父亲,母亲应该比儿媳更明白,他们怎么称呼咱们,至于别人家的奴才,嬷嬷可知怎么称呼别人家的主子们?”
她不出声,还真当她是软柿子捏了,一个下人而已,搭理你是给你主子面子,可你主子的面子她都不想给,何况你只是个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