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一次启程了……
转眼!
他们都到寒城一个多月了,各个庶物,晏书都能干脆利落的上手了,而这边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会在官场上厮杀,可他们熟悉过后。
寒城知县天天带着晏书往地里跑,而知县夫人,也是穿着粗布麻衣,带着秦书画认各种种子,还给她科普,什么季节种什么农作物,哪种农作物收成之后,这茬下次就不能直接再种这样了,该换其他种子了。
听得秦书画云里雾里的,根本记不住,她不认为她是个笨人,可这会的秦书画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她记不住种子,就用唉画了下来,旁边写上种子的简介。
看的知县夫人连连称赞,夸的秦书画都想哭了。
她到底拿了什么剧本啊,不是宅斗宫斗吗?不是庶子媳奋斗史吗?
她怎么来种田了,她不会啊,她是名副其实的娇娇女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啊。
秦书画站在田埂上,都想做茶壶状骂贼老天了。
玩儿呢吧!
她气不活了!
前知县夫人向秒,看着苦大仇深的秦书画,都要笑疯了,她当年来时,同样如此,现在她们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她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尽然有点舍不得。
她在舍不得什么啊?
这该死的农活,都把她磋磨成老婆子了,她尽然会不舍。
可去你的不舍吧!
看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向秒,秦书画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