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心软的小姑娘,怎么就不肯相信他喜欢她呢?
气息危险,逐步逼近,不留余地:
“言言,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留下……”
眼底的肆虐风暴翻涌,他凶狠又委屈地盯着熟睡的小姑娘,恶魔之爪伸出,却只敢小心翼翼地替女孩儿掖了掖被角。
委屈乖巧得像只大狼狗……
醒过来的几天,陆溪言明显感受到了身体的疲惫。
无时无刻不在犯困。
几乎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甚至一度,不分白昼黑夜……
六月份,萧家私人飞机停落江城。
“喻少,萧先生来了。”
穆岸颇为震惊地敲响了紧闭的门,恭敬开口:
“萧邬先生找您。”
手下的动作微顿,少年垂眸,示意他让人进来。
萧邬来得,毫无征兆。
“腿废了?”
萧邬已经年近六十,上位者的气势却丝毫不弱。
他冷冷瞥了一眼少年的腿,深蓝色的眸子眯了眯:
“听说,是为了一个女孩儿。”
喻江白慢腾腾地掀了掀眼睑,凤眸里满是疏离淡漠:
“道听途说。”
萧邬无所谓地摊开手,抿了一口桌上的咖啡:
“你知道,萧家的继承人,不能伤残。”
他没有刻意去观察少年的神情,因为他从来不会作出他预料之中的反应。
“但我可以为了你,破例。”
萧家的那些老人,早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底下的人,也都是见识过喻江白的厉害的。
他们不敢造次。
“你应该也知道,我并不需要这个破例。”
萧邬抬头,撞进少年深邃幽冷的墨瞳,嘴角上扬:
“小彧,你会需要的。”
男人意味深长,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到少年办公桌上,身着古装,精致宛如画中仙的一对璧人的照片上,深蓝色的眸子微扬:
“那个女孩儿,你很在乎吧?听说你们最近闹了些不愉快,甚至砸了你俩的婚礼……”
冰冷外泄,喻江白攥紧轮椅把手,声音低哑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