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辛闻声过来,摸到主子手臂把脉惊呼,“主人,是,是蛊虫……”
济布卡疼的浑身直抖额头冒汗,一把捉住奴辛的手,“什么?你说蛊虫怎么了?啊,啊噢……”济布卡疼的说下去了。
奴辛忙跪地急道,“主人,应是子蛊那边出了事,对主人反噬……”
反噬?济布卡就觉得如万蚁食心,腿上那点疼痛简直不算什么,她不敢置信的捂住心口,“怎么可能?凌王午时还好好的,怎会出事?好痛,哎哟……”
奴辛从袖袋取了一粒药丸塞进主人嘴里,又念动咒语,济布卡才觉痛感好些。
济布特在隔壁房间听着济布卡的动静,脸色阴晴不定,身边心腹忍不住问,“太子殿下,公主任性,她算是废了。”
“出来日久,朝贺之事已毕,明日启程。”济布特只恨老虎无能,没将她整个吃掉!
心腹道,“公主重伤未愈,路途奔波,怕是不妥吧。”远途奔波劳累,对公主养伤大大不利。
济布特冷哼一声,脱衣就寝。
云锦沐浴后裹着锦被呼呼大睡,可没等天亮,被凌云唤醒,她睡的正香,很有起床气,皱眉骂道,“死凌云,过年也不让你家主子睡个好觉!”
“主子,凌王府来人,说王爷醒来后,找济布卡算账,凌春拦不住,王爷已往馆驿去了。”
他堂堂王爷,公然跑去馆驿报复济布卡,怎么说济布卡也是岭泽公主,闹出事端,岂不是正好给皇上治罪于他的理由?
云锦和凌云赶到馆驿,在馆驿附近拦住奚星辰的马车,幸好他刚醒来,麻药功效尚存,浑身无力坐马车过来,被云锦及时堵住。
“王爷!”云锦轻唤一声马车内的人。
奚星辰掀开车帘,看到云锦,极少情感外露的他,十分动容,眼眶泛红,伸手将人拉进车内,一把抱住她,声音哽咽,“锦儿,锦儿……”
云锦投进男人的怀抱,轻拍他的脊背,“王爷没事了。凌春,”
“属下在。”凌春应声。
“你去看看里边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