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生走的,与本王从来便不是同一条路。”萧景赫背手而立,面沉如水。
什么匡扶社稷,皇室正统,本王只知道萧家的血本身就是凉的,从先帝的所作所为还看不出来效忠萧王室之人的下场?
权势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全。萧景赫也做过皇帝,最知道那个位置坐得越久,心就越冷、越硬、越狠。
杨晏清点醒了他。
坐在那个位置上被天下人时时刻刻窥探,被朝廷大臣掣肘,有何好处?他想要的本就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前世萧王室算计他当了那个坐在龙椅上的傀儡与内阁在背后把控朝政,这一世,也该风水轮流转,让他做一做这说一不二权势滔滔的摄政王。
文奕朗欲言又止:“那少君……”
直到文奕朗告退离开,萧景赫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兀自沉吟良久才开口:“暗一。”
“属下在。”
“去仔细查一查当年先帝与先生的过往,以及先生所患……究竟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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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萧景赫:开窍想要老婆是认真的,但是效忠小崽子那是不可能的(我得想个办法把小崽子和老婆挑拨开)
杨晏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