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乐声落下后,我看见一群赤着膀子的男人如饥饿的野兽,带着肮脏的嘴脸朝我妈扑过去,撕碎她的舞裙……”
“我当时愣了半响,等反应过来时,耳边全是我妈的痛喊声,她撕裂着喉咙喊着,叫我快走。”
纪景丞笑了笑,眼泪从眼角划过。
“我妈她只是一个爱好舞蹈的舞蹈家,那群人,他们怎么敢……”
“后来因为穷得揭不开锅,又一波人三番四次破门而入来到我家。
我还记得她,是个女的。”说到这,纪景丞眼神变得嫉恨起来。
“叫贺呦。”
沈枝没吭声,搂住他的脸庞轻轻安抚他。
“她带了一群男人进来,把我吊挂在树上,我的头下,是一片沼泽地。”
“我妈因为我妥协了。我撒腿冲进屋里后,看见床上全是血,我妈的。”
“纪景丞。”沈枝忽然将头埋在纪景丞胸前,哭着乞求他。
“别说了。”
“你也觉得很恶心是吗?”纪景丞笑了笑。
沈枝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