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珩捂着肚子疼的在地上痉挛。
良久,他才佝偻着背起身,擦了把脸。眼神狠戾的看了店名一眼,随后一踉一跄跌跌撞撞起身,冲巷子尽头走去,身形落寞,直不起腰。
看完后,沈枝吸了吸鼻子,才发现口罩已被泪给浸湿了。
难怪他突然问她,不想要上大学吗?
沈枝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酸。
擂台的灯光已经熄灭了,人影无踪。
周围的人群都在退场。
沈枝缓缓走出去,在后台门口等着。
垂着脑袋,她换了一身黑色体恤和黑色工装裤。以至于聂云珩从她身边经过竟然没有发现她。
仿佛她与墨色融入一体一般。
沈枝悄悄跟在聂云珩身后,听着他的痛哧声。
她也没出声,只是视线突然变得很模糊,被一层薄雾笼罩着,沈枝屏住呼吸,连吸鼻子都不敢,任由鼻涕留下。
跟着聂云珩走到离家不远处。
他从墙角拿出一袋东西,像是药。
然后狼狈的坐在地上,用嘴撕开绷带,露出触目惊心的伤口,他咬着牙把药撒在上面,眉头紧锁“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