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发突然想到,好像昨天晚上,乔怡涵也说了这个情况,自己还不以为然。想不到,真的已经开始调查了。当年自己是在地主女儿的床上被抓获,部下来营救,牺牲了六七个战士。
“交代吧,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辈子。”
朱金发低下了头:“人们的传言那件事情是真的。”
“地主家那个丫头呢?怎么找不到了,不会是失踪了吧?”
朱金发不敢抬头:“我怕事情败露,就借口被她纠缠,才导致没有和战士们一起撤出。我怕她会说出实情,就把她杀了。”
“你敢承认这件事情?说明你还有点良知。你的荣军资格暂停。我们组织会给你一个合理的处理方案。你的补贴,我们暂时减少一半。医药费全部报销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你已经没有大病。”领导也还给他留了面子,没有说他装病。
朱金发流泪了:“各位领导。我确实也是为了革命出生入死过。”
“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想想,你这十多年来都做了些什么事?你的儿子,把杀人当儿戏,你的女儿们到被害人家闹事,还理直气壮?与你有没有关系?教育缺失呀,”
“我该死,”朱金发完全没了底气,
“你回去吧,回到你的岭西大队,如果屡教不改。处理还会更严重的。每个月只保留你70块钱的补贴。”
朱金发狼狈的走出了公社大院。
调查处理的第二项就是:找来了那个于水典鱼,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赶紧承认错误:“各位领导,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我没有教育好我的老婆。各位领导。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把这个疯女人离了吧。”
“很轻巧,就甩的一干二净?”
于水典愣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