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说话？

顾清淮耳朵更红了。

明明以前面对采访，很多羞耻的问题都可以镇定自若的回答，现在自己竟然有点紧张。

“咳，我开玩笑的……”

“你说的没错，我是你的粉丝，一个小小的事业粉。”林秋水咽了咽口水，到底没敢在比自己大的顾清淮面前说出我是你姐姐粉，这种放肆的话。

“事业粉？”

小车车门一动，里面探出一个脑袋。

“淮哥，我们该走了。”

林秋水认得这人，顾清淮身边的小助理吴方圆，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耽误对方的时间，连忙道：“顾老师先走吧，有机会聊。”

顾清淮对着吴方圆做了一个手势，后者拿出本子和笔，递了过来。

“作为粉丝第一件事不应该问我要签名吗？怎么傻乎乎的。”顾清淮垂眸签字，手上动作干净利索，话音刚落，一张签名已经签好了。

林秋水接过来，指尖微抖。

上面写着。

祝林秋水，明天以后，事事顺利——顾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