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对方开始做数据的时间来看不是原主那回的粉，那么应该就是最近吃瓜而来的新粉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黑热搜居然真的能吸粉？

不过对方虽然是毒唯，但是骂人不脏，甚至还挺有趣的。

林秋水点了点头，说：“那就他。”

前面开车的李哥听她们在后面讨论得热火朝天，十分好奇。

“你们说啥呢？”

“后援会。”李秋水随口回了一句。

“哦，后援会……等等，后援会？”

尴尬，他竟然忘记了这事，这么做重要的事！

李月寻顿感不好意思，连忙补救：“现在进行到哪里了，我可以接手，或者让公司的过来接手，他们比较专业。”

听到这个提议，林秋水皱起秀眉。

脑中开始一帧一帧的回忆起这么些年职业粉丝干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