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铭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若她真的是如此，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去欺负她自己的堂妹呢？

到底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吗？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了欧洋。

“爷。”欧洋很快就接听了电话。

程煜铭语气冷淡中带着急切：“热搜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一直在跟进，明天应该有结果了。”

“出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欧洋还想回复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再等等我。”

沙发上的凌念念突然说起了梦话，神情有些害怕和紧张，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似的。

“念念，念念。”程煜铭拧了拧眉毛，呼唤着她的名字。

可是凌念念似乎陷入了深度睡眠，完全没有反应，还沉浸在自己的梦里。

“妈妈，再等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妈妈，别放弃我。”

凌念念带着哭腔说着梦话，表情很痛苦，泪水已经从眼角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的手还在挥舞，似乎想要竭力抓住什么一般。

是要抓住妈妈吗？

可是她的妈妈不是好端端的在家里吗？

程煜铭有些不解，但还是出于本能的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下一秒就被凌念念抓住了。她两只手紧紧握住了程煜铭的手，往自己的身前一拉，紧紧贴在自己的脸蛋上蹭着，如获至宝一般，语气平缓了一些。

“妈妈，我抓住你了，你不要放弃我，好不好？我就快回来了，真的。”

程煜铭心里咯噔一下，犹犹豫豫中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语气温柔至极：“乖，妈妈不走，妈妈会一直等你回来。”

“妈妈，妈妈。”

“妈妈在，乖。”

终于，凌念念又安静的睡了过去，只是手并没有松开，一直紧紧握着程煜铭的手，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