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雨看着屏幕冷笑了一声。
南烟雨:“你不就是个远房外戚,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发过去以后直接把这个女人拉了黑。
她真是疯了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离宴会越来越近,南烟雨当然不能让爷爷准备自己的礼服。
不是生分见外,而是老爷子对于这种事情的执着程度几乎就像小女孩儿时对芭比娃娃的执着程度大抵相像。
记得她十八岁成年礼的时候,打开柜子,一柜子的芭比粉差点没把她吓晕过去。
虽然都是最新款是,可那锃亮的芭比粉在人群里穿梭,南烟雨想想饱了。
那日真真是不好拂了老人家的心意,南烟雨找了唯一一件没有大量蕾丝的礼服,身后是一个不规则蝴蝶结的粉红色一字肩长裙。
她本就肤色白,刚巧把这一身驾驭住了。
幸好她提前知会了伊忘一声让他送一套礼服过来。
这会儿,烟雨便打电话过去问他。
“伊忘,我的礼服好了吗?”南烟雨一边揉发疼的脚踝,一边垂眸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