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嵘坐在病床上,盯着窗外的梧桐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上次伤了南烟雨开始,他就一直住在这里,已经快两个多月了。
虽然一直和时景深有电话交流,但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忙了,时景深根本抽不出时间再来见面。
所以这是他们两个月以来第一次面对面。
时景深嘴角带着笑意,牵着南烟雨走进病房里,在沙发上坐下。
“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时景深歪着头,眼神轻佻地望着他。
时景嵘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
“啧,”时景深看了一眼南烟雨,“起码也得过了年才让他们如愿。”
时景嵘沉吟片刻,道:“上次那件事,我跟弟妹道歉。这样吧,把我手里的股份转到她名下吧?”
南烟雨刚想说不用,时景深就笑了,“你这招真是妙,自己不想做继承人,扔给我们俩?”
时景嵘和他对视几秒钟,也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