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因为那次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强烈了,后来特意问过了太医才知道的。
但是这次,秦悠然是真的没有给他下料,她也不知道方才他们喝的竟然是情花酒。
所谓百口难辩,大约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情况吧?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萧骆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你可真是好样的,大婚这才几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本王碰你?”
“我没有。”秦悠然脱口而出,然而发现现在否认其实很苍白。
“你……”萧骆刚想说什么,体内忽然一股燥意发出来,这让他的眉心一下子皱紧。
“你还好吧?”秦悠然下意识里想关心。
手刚伸过去就被萧骆猛地推开:“别碰我。”
秦悠然手臂顿在空中。
她确定自己没有,也没有让别人给他喝情花酒,所以,今日将军府的酒是谁准备的?
母亲吗?不太可能,她从来不会瞒着她耍这些小心机,她也不屑耍这样的心机。
所以,还会有谁?
秦悠然脑子快速地转着,努力想从这团缠着的线里找到线头。她若跟萧骆圆房,谁能得利?
没有吧?
不管怎么算,最终看起来最为得利的就只有她一人。到底是谁?
是谁要将她和太子绑在一起?
皇后吗?
不可能,将军府门庭深严,她应该没有下手的机会。
脑子很乱。
眼前更乱。
萧骆根本不给她冷静下来思考的机会,拽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胡乱地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