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沙发上睡觉啊?”
“嗯。”萧镜辞头发微微凌乱,眼底的困意还没有完全消退,“回来的晚,客厅方便点。”
嗓子很哑,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的,反正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萧镜辞坐起身揉了揉自己蓬松的头发,睡意惺忪的去卫生间洗漱。
柳栀靠在卫生间的门槛上看他洗漱,眉眼弯弯:“我回来的时候还听说了一个好消息。”
萧镜辞正在刷牙,冰凉的薄荷味让他的困意逐渐驱散,看了她一眼,萧镜辞说:“看起来心情是不错。”
“当然啦。”柳栀说,“筱筱告诉我,那天在机场欺负我的人,已经被打到自首了,我感觉上天真照顾我,每次……”
话还没没说完她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告诉萧镜辞那天机场发生的事。
她正尴尬着呢,萧镜辞已经洗完了漱,薄薄的眼皮抬起看了她一眼。
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了擦手,萧镜辞眼角带着几分笑意,骨骼分明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种冰冰凉凉的触感。
这双手很好看,白澈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放在手术台上一定很灵活。
“这是他罪有应得。”
声音很轻很轻,两人都没意识到为什么突然之间会靠的这么近。
心跳逐渐加速,四目相对,空气中瞬间激起电光火花,仿佛一眼万年,眼底掀起万层波澜。
呼吸越来越急促,萧镜辞看着柳栀诱人的嘴巴,完美的唇形勾勒出她的美艳,他下意识的喉结滚了滚。
气氛暧昧的刚刚好,手指轻轻附上她粉嫩嫩的唇,正当呼吸越来越近,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萧镜辞愣了一下,清醒过来后面色有些复杂,侧过柳栀沉声说:“我去个卫生间。”
柳栀看着萧镜辞的背影,失落的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都怪这个破铃声,不然他俩都该生米煮成熟饭了。
电话是格子姐打来的,接过电话就劈头盖脸的把她骂了一顿。
说回来居然不说一声,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她,是工作不想要了还是打算一辈子做个糊咖。
柳栀心底有愧,安静的听着格子姐把气撒完,乖乖的认了错。
格子姐一拳打在棉花上,这气撒的也没意义了,她无奈道:“行了,有时间来公司一趟,这两天有个剧本要跟你聊聊。”